我家農場有條龍

西方蜘蛛

科幻小說

  雷歡喜養了壹條龍,恩,貨真價實的壹條龍,地球上最後的壹條龍。於是雷歡喜的生活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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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79章 某些人手裏最大的武器

我家農場有條龍 by 西方蜘蛛

2019-2-3 19:17

  紐約,杜特蘭多夫莊園,上午八時,天氣:晴。溫度:二十八攝氏度。
  大批穿著西服,戴著墨鏡的保鏢,把整個莊園密密麻麻的保護了起來。
  而在附近的高處,無數個狙擊手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前方。
  幾輛裝甲突擊車躲在不遠處的樹林裏隨時待命。
  天空中,武裝直升機不斷盤旋監視。
  而在莊園的暗室和地下室裏,大批拿著輕重火力,穿著避彈衣的突擊隊員安靜的待在那裏。
  只要壹聲令下,所有的突擊隊員全部都會在第壹時間沖出。
  不知道的人,壹定以為是某幾國的元首正在這裏召開重要會議。
  可是,這是IFO的年度會議。
  擁有著無上權利的壹批人即將出現在這裏。
  每壹個人的安全都是至關重要的。
  只要出現任何閃失,沒人可以承擔這樣的責任。
  在距離杜特蘭多夫莊園幾英裏遠的地方,大量的暗哨已經開始行動了。
  所有可疑車輛壹經經過,立刻會遭到嚴密的盤查。
  這就是IFO的真正實力。
  沒人可以在這裏搗亂。
  “海軍4號已到,海軍4號已到。”
  耳麥裏傳來了這樣的聲音。
  每個人立刻如臨大敵。
  壹輛黑色的凱迪拉克防彈轎車出現。
  所有的人立刻行動起來了。
  幾名保鏢壹溜小跑,跟隨在這輛轎車的旁邊。
  當轎車開進杜特蘭多夫莊園後,轎車並沒有停留,壹直開到了壹幢很大的古典樓房面前這才停了下來。
  車門被打開了。
  喬遠帆從轎車裏走了出來。
  “喬先生,我是斯瓦茨,全權負責本次會議的接待工作。”
  喬遠帆點了點頭。
  “喬先生,冒昧的問壹句,您攜帶武器了嗎?”
  “沒有。”
  “好的,請您跟我來。”
  寬敞的大廳裏已經擺放好了壹張石制的大圓桌。
  圓桌會議。
  這也是在IFO成立伊始便做出的規定:沒有誰的特權可以淩駕於別人之上。
  喬遠帆真的很想知道IFO和鉆石聯盟到底是誰創立的。
  這個人的偉大已經不是能夠用語言來形容的了。
  在未來的三天時間裏,討論的都是IFO去年壹年的成績,以及未來壹年的發展路線,所在這幾天的時間裏自己的孩子是不會出現的。
  歡喜很好。
  壹來到紐約就做成了好幾件事情。
  自己也可以放心的把這張位置交給他了。
  “喬先生,需要喝點什麽嗎?”
  “只要茶就可以了,謝謝。”
  “好的,請您稍等。”
  片刻,壹杯茶放到了喬遠帆的面前“喬先生,您的助理康絲麗昨天已經到了,您需要見她嗎?”
  “好的。”
  喬先生點了點頭。
  的確,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康絲麗了。
  沒有幾分鐘,康絲麗便出現在了喬遠帆的面前:
  “喬先生。”
  “坐吧。”
  康絲麗在喬遠帆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:“喬先生,您的臥室我親自幫您檢查過了,壹切都沒有問題。”
  “會有什麽問題呢?”喬遠帆笑了壹下說道:“在杜特蘭多夫莊園,從壹九二零年開始,歷次的年度會議都是在這裏召開了,整個莊園的安全體系已經到了壹個完美的地步,就算有壹支軍隊來進攻,也沒有辦法攻破這裏,哪怕到了最危急的關頭也有緊急撤離路線。”
  “我是第壹次來到杜特蘭多夫莊園。”康絲麗平靜地說道:“我的職責,就是確保您的行程的安全和舒適,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。”
  “我很好奇。”喬遠帆忽然問了壹句:“打個比方,如果我現在遭到了暗殺,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?”
  這壹點不光是喬遠帆,就連任何壹個執委恐怕也不知道。
  像那些安保人員,甚至是康絲麗這樣的,在他們的眼裏都是壹些小人物而已,小人物會遭到什麽樣的懲罰,沒人會關心的。
  康絲麗在那沈默了壹下:“如果僅僅是簡單的暗殺,您沒有遭到任何傷害,那麽我的懲罰也就僅僅是丟掉工作而已,並且,沒有任何壹家企業會再聘請我了。”
  “這種懲罰已經很重了。”喬遠帆皺了壹下眉頭:“那麽,假如我被刺殺成功,甚至被殺死了呢?”
  “那麽,那種懲罰不是我敢想象的。”康絲麗的眼中居然閃過了壹絲恐懼:“這樣的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,不過類似的事情倒發生過。大約是在二十多年前,壹位執委的司機,因為疏忽,讓車子翻車了,車上的執委受了壹些傷。隨後,那個司機的工作丟了,並且在次月,居家搬遷到了非洲壹個非常貧窮落到的地方,我曾經去過那裏,那裏充滿了疾病和戰亂,隨時隨地都有死亡的可能,那個可憐的司機,和他的妻子以及兩個女人,將會終身待在那裏,永遠不能再回到美國或者歐洲了。”
  “何必呢?”喬遠帆的眉頭皺的更緊了:“任何人都會有失誤的,包括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執委們,如果出現壹點小小的失誤,就要遭到這樣的懲罰,那不是壹個像IFO那麽大的組織應該做的,小家子氣,只會讓人看不起的。”
  康絲麗接口說道:“是的,斯蒂芬先生也曾經提到過這個問題,但是被某些執委拿出了IFO的章程給頂了回去。那壹年您沒有參加會議,而我作為壹個當時的記錄員全程都參與了會議。我記得很清楚,當時的斯蒂芬先生是這麽說的。”
  “為什麽我們不能仁慈壹些?IFO不是幫派組織,沒有必要因為某個人無心的失誤,造成了壹些人受傷而像壹個幫派組織那樣做。我相信,在這個組織創立的時候,我們的創始人壹定不贊成這麽做,類似的懲罰性章程,壹定是後來者加入進去的。想想那個司機吧,他只是壹個可憐的人,他必須全神貫註的確保車上乘客的安全,可是他畢竟只是壹個人,是人就會犯錯誤的,他接受了懲罰,為什麽連他的家人也要接受懲罰?這真的公平嗎?我們真的必須要這麽做嗎?我們難道都是幫派成員嗎?”
  可是這些話並沒有用,意思按用都沒有。
  因為那些所謂的章程是某些執委手裏最大的武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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