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“阿媽，妳瞧阿哥壹臉苦相，不就是壹點小事情嘛，至於這樣痛苦。”壹家人團團坐在小飯桌靜靜的吃晚飯。阿茗平時嬉笑慣了，只要全家在壹快她就像壹只閑不住的小鳥吱吱喳喳叫個不停，在雅瓊眼裏女兒就是個小活寶，離了她家裏總是顯得沈悶，現在這樣吃悶飯她可受不了。
“林兒，有什麽難事說出來心裏要好過壹點，也許我們還可以幫幫忙。”雅瓊關切的問。
“阿媽，我沒事，這幾天就是心裏堵得慌，想想其實也沒什麽。”
“還說沒事，壹天不放個悶屁，壹點小小的事情，搞得我們家天都要塌下來了。”阿茗嘟著小嘴，夾了點菜到阿哥的碗裏：“阿媽這兩天做的都是妳喜歡的菜，把茗兒涼在壹邊了。”
“鬼丫頭，怎能這樣說，妳阿哥白天要教學，晚上批作業到很晚，不把身體搞好怎麽可以，小小年紀學會了嫉妒。”
“我哪能嫉妒阿哥，我只是覺得阿媽是同性相斥，異性相吸，阿媽妳說是不是？”
“胡打亂說，妳們都是阿媽的寶貝疙瘩，能厚此薄彼嗎，再說了，還照顧妳少了，妳阿哥整天都在護著妳。”
“喲，阿媽吃醋了！誰叫我是妹妹，不護著我護著誰。阿哥，妳以後要把心思多放在阿媽身上，妳看阿媽都在吃醋了。”
“吃妳的頭！”雅瓊伸手要打阿茗的頭，阿茗連忙撲在春林的身上：“阿哥救我！”
看到阿媽和妹妹像小姑娘壹樣瘋瘋扯扯，春林禁不住笑了，“才不管妳呢，就讓阿媽打妳好了。”
“阿哥笑了，難得喲，古時候千金買壹笑，人家那是美人呀，阿哥也要學美人，我們可沒那麽多的錢。”
春林氣也不是，笑也不是，看著這麽可愛的妹妹，真想摟在懷裏親她壹口，在阿媽面前可不敢放肆，只得敲了阿茗的頭壹指頭：“阿媽，我幫妳打，看她還亂說。”
瘋丫頭幾句話害得雅瓊笑得花枝亂顫，差點把飯噴出來：“好了好了，鬼丫頭把嘴巴閉上好不好，我給妳們說點正經事吧，今天支書從公社回來，聽他說駐公社附近部隊晚上放電影，妳們吃完飯去看場電影，散散心。”
部隊離村子有六，七公裏遠，壹個月要放兩三次露天電影，文化大革命使得城裏的電影院全部關門，農村更沒有什麽文化娛樂，只要部隊放電影，村裏的人都會看，盡管放的就是那幾部老電影。
“阿媽，我們壹快去看。妳壹個人在家我們放不下心。”春林不願意丟阿媽壹個人在家裏，總是怕出意外。
“我就不去了，還要收拾家裏，豬還沒有餵呢，我這個老太婆誰來搶，放心吧！”
“阿媽，妳可不是老太婆，妳是徐娘半老，豐韻猶存，我要是男人，說不定要來搶妳做押寨夫人，阿哥，是不是，妳是男人喲，把阿媽搶來做壓寨夫人，我來做丫鬟服侍妳們。”這個小丫頭壹時半會不拿阿媽和哥哥開玩笑她就不舒服，好像真的要撮合他們成壹對似的。
“死丫頭！”雅瓊臉上飛起壹輪紅暈：“又來了，真的要找針來把妳的嘴縫上，不說話別人會把妳當啞巴。”
春林看著阿媽傻笑，好喜歡阿媽羞怯的樣子。
“阿媽妳看阿哥的樣子，可能他真是這樣想的，妳可要當心喲！”
“天下已經大亂了，我們家再有妳這個瘋丫頭更是要亂得不得了，不和妳說了，越答理妳越來勁。”雅瓊用筷子敲阿茗的頭。兒子笑著看著她的摸樣使得她心裏撲通撲通直跳，這事可別當真啊，雅瓊心想真的是這樣我們家可要亂了。
“阿媽，天下大亂我們家夠倒黴的，再亂點也無所謂了。”春林眼睛看著阿媽的眼睛，他從心裏喜歡阿媽和妹妹，特別是阿媽臉紅羞怯的神情就像小媳婦讓他好歡心。
“妳也學茗兒嚼舌頭，有壹個已經夠了還要加上妳壹個，我算無法了。”雅瓊被兒子的眼神盯得發怵，連忙低下頭吃飯不敢看兒子。
壹家人吃完了飯，阿茗要幫媽媽收拾碗筷，雅瓊攔住她：“等阿媽來收，妳們去吧，春林要看好茗兒，瘋丫頭壹出去就無法無天。”
“放心阿媽，我把她捆在身上，看她怎樣瘋。”
“我就喜歡阿哥捆，最好現在就捆，我就不用走路了，阿哥背我去，正合我意，這麽遠的路，我還不想走著去呢！”
“什麽時候就想美事，找個八擡大轎把妳嫁出去，妳就不用走路了。”被女兒涮了那麽多，有個機會雅瓊自然不會放過。
“好啊，把我嫁出去可以，我就嫁給阿哥，不用八擡大轎了。不過我嫁給阿哥阿媽就沒有押寨夫人做了。”口舌伶俐的阿茗哪能是雅瓊對付得了的，壹句話要使雅瓊肚子氣爆。
兄妹倆緊趕慢趕到了部隊駐地，天色已黑盡，電影已放映了好壹會。軍人坐在中間，周圍擠滿了看電影的人群，春林看實在擠不進去，只好找壹個稍微高壹點的地方，雖然遠點，還是能看得到，聽得清楚。那地方太小，站壹個人可以，站兩人顯得太擠，春林只得把妹妹抱在懷裏。這下阿茗高興極了，被阿哥緊緊抱著，瞧她那樣哪是在看電影，瞇著秀眼壹動不動，頭靠在阿哥的肩膀上簡直是在享受。
“喲，瞧妳們兄妹倆，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呢！”
正聚精會神看電影的春林嚇了壹跳，見是村裏的熟人，連忙松開妹妹從高處跳下來。
“來嬸，妳也來看電影，來叔呢？”
來嬸是村裏的婦女主任，也是村裏公認的幾個俊俏媳婦之壹。三十幾歲了，沒生過孩子，身材還像當姑娘時壹樣苗條。她的丈夫來叔是公社革委會主任。
“我到公社找妳來叔辦事，順便看看電影，今天不回去了。春林，這兩天怎不到家裏給狗兒補習功課，怕我吃了妳？”
“看來嬸說的，我有點事，過兩天就給狗兒補習。”
來嬸湊近春林耳邊小聲說道：“快點來，這段時間妳來叔不在家，我做好吃的給妳吃，要晚上來，我等妳啊！”說完，來嬸看見阿茗正撅著小嘴不高興呢：“阿茗，妳也和妳阿哥到家裏去玩啊！”
看著來嬸走遠了，阿茗跳下來，伸出拳頭打了春林背壹下：“就妳和她套近乎，妳不怕哪天她真的把妳吃了！”
“傻妹妹，人家是當權派的夫人，不能得罪的。再說了，她能把我怎麽樣，不過就是要我給她解解悶罷了。”
“不看了，見著她心裏就煩，看什麽電影都沒心思，我們回家吧！”妹妹任性起來春林也沒辦法，好在今天的電影早就看過，看不看無所謂，只要把妹妹哄的高興就行了。
“小小年紀就會吃起飛醋了，吃別人的醋可以怎麽連阿哥的醋也要吃啊！”
走在路上見妹妹還在壹臉的不高興，春林只得想方設法把妹妹哄開心。
“就是要吃妳的醋，不許妳和那個騷女人套近乎。”阿茗挽著哥哥的手臂，頭靠在哥哥的肩膀撒著嬌氣。
“好好好，聽妳的就是了，不要生氣了好嗎？”
“要我不生氣，除非妳背我，走不動了。”小妮子得寸近尺，今天晚上不把哥哥整個夠不罷休。
春林看著妹妹得意的樣子，小嘴抿著似笑非笑，兩個小酒窩嵌在臉龐上好生動。
“沒辦法了，誰叫妳是妹妹我是哥哥呢，來吧。”春林彎著身子，做出壹副妳上我就背的姿態。
阿茗在背後咧著小嘴笑嘻嘻的撲上哥哥的背，兩只手挽著哥哥胸上。
“真的要我背啊，這麽遠的路妳要累死我。”春林擡起妹妹兩條大腿往上聳了聳，拔腳就開跑，故意把背上妹妹晃來晃去，嚇的阿茗雙手緊緊抱著哥哥怕摔下來。
這壹跑不要緊，春林只感覺妹妹兩個小乳隨著身體的晃蕩在背上蠕動，兩只手握著的大腿好燙哦，春林心想要我背就要妳難過。他邊跑邊用手指頭摳著妹妹的大腿根部。
“死阿哥，妳壞，好癢哦！”阿茗兩只小腿在掙紮，阿哥摳得好癢，只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身子裏面竄來竄去，解小便的地方也開始癢了。
“阿茗別動，妳瞧瞧是什麽東西頂在我背上，頂得我好痛。”
“沒什麽東西啊”阿茗好生奇怪，自己身上沒有硬的東西，低頭壹看，自己凸出的兩個乳房正頂在阿哥的背上，阿哥又在逗她，阿茗舉起兩只粉拳使勁的捶哥哥的肩膀：“羞羞羞，不理妳了！”
春林看不見妹妹的神情，他肯定此時妹妹的臉紅得像盛開的花朵。
嬌柔的妹妹從小就是春林心中的寶貝，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妹妹，倆小從小時候玩過家家扮夫妻開始，春林以為長大了要娶妹妹當媳婦，晚上兄妹都要睡在壹起就像小兩口。直到長大懂事了春林才曉得兄妹是不能在壹起結婚的，但是在春林心中壹直把妹妹當媳婦對待，哄著她，不讓她有任何煩惱。有時候妹妹欺負自己春林感覺那是甜滋滋的味道。
春林背著妹妹終於到了村頭小河邊，整個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：“不行了，我要給妳累死了，休息壹會兒。”
阿哥背著自己走了好長的路，阿茗幸福死了，可小嘴還不饒人：“活該，誰叫妳氣我，下次再氣我還要妳更累。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，我要歇會兒。”春林壹屁股坐在河邊草地上，整個身子四腳八叉的躺著喘著粗氣，壹路上在逗妹妹玩，可也把自己的雞巴逗得硬梆梆的，這壹躺下雞巴把褲子頂得高高的，阿茗見哥哥褲子裏的那東西就這樣翹著，她害羞的轉過臉坐在阿哥的身旁。
夜風輕輕的吹著，草地裏的小蟲兒嘶嘶的鳴著，不時傳來壹陣陣青蛙“呱呱呱”的叫聲，大地壹片寧靜。
“阿哥，我冷。”秋夜的小風讓阿茗打了個寒蟬。
春林坐起來，摟住妹妹：“靠著我，阿哥給妳暖和暖和。”
阿茗躺在哥哥懷裏看著哥哥英俊的臉，感覺哥哥好像剛才看的電影《海鷹》裏的男主角王心剛（註：王心剛是中國六十年代十大電影明星之壹，整個壹美男子）。
“阿哥，妳去演電影保準能成大明星，妳比電影上的那些人長的還俊。”
“傻阿妹，不看看我們家現在處的是什麽環境，只求妳和阿媽平平安安，不要被惡人欺負，我就安心了，那些美事不該我們去想。”
“阿哥，我好厭惡來嬸，但是我又好喜歡她剛才說的話。”
“她沒說什麽好話啊，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麽話，她就說了要我去她家給狗兒複習功課。”
“她說我們倆好像小兩口，我好喜歡。”高高掛在天上的月亮射出的月光映在阿茗臉上泛起壹股紅暈，她雙手捂住臉頰，自己也感覺好羞啊！
望著懷裏的妹妹嬌羞的神情，這麽可愛，這麽令人難以忘懷，春林禁不住深深吻著妹妹的秀發：“阿茗，我們從小就是小兩口，現在還做小兩口行不？”
“嗯。”
春林掰開阿茗捂著小臉的手深情的看著：“不要說嗯，說願意不願意。”
“願意。”少女的嬌羞，使得阿茗壹改平時的尖牙利齒，心裏在說壹千個願意，壹萬個願意，她是多麽的愛哥哥啊！
春林吻了壹下妹妹的鼻尖：“妳怕不怕，我可要亂來了。”
“背我的時候還來少了，害得人家癢癢的。”阿茗眼裏充滿柔情，將要得到阿哥的愛，她感覺好興奮：“阿哥，茗兒要把全部都交給妳，只要妳喜歡，要茗兒幹什麽都可以，不過，妳可不要再去思念阿香，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，我不要看見妳痛苦。”
“阿妹，雖然我們是親兄妹，在這個社會，只有我們壹家人親親相愛，才能逃離受淩辱的現實而發現幸福，阿妹，我要把我的愛澆灌在妳身上，再也不會去想阿香了。”
春林激動的抱緊妹妹。他感慨萬千，妹妹為了不要哥哥痛苦，竟然連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都可以給予哥哥，這種親情世間上哪兒找啊！
懷中的阿妹，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出壹絲淡淡的少女的香味，忽閃的大眼睛瞅著哥哥，那是嬌羞還有期待。
春林低頭在妹妹臉頰輕輕壹吻，阿茗鼻腔裏輕哼了壹聲，坐在哥哥的腿上緊緊樓住哥哥，臉貼著哥哥的臉頰：“阿哥，把茗兒在抱緊壹點。”
春林壹手摟腰，壹手捧著妹妹的臉，他的唇和妹妹的香唇貼在壹塊。少女的秀發撒落在哥哥的臉，那股清香讓春林如癡如醉。
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的秀發，親遍了阿妹的整個臉龐。阿茗在哥哥的懷裏身子不停的扭動，回應著阿哥的親吻。
春林的雞巴失去控制，茗兒的屁股卻正好坐在他的雞巴上，硬梆梆的雞巴被妹妹的屁股緊緊的壓著不能動彈。
“阿哥，是什麽東西硬翹翹的梗在我屁股上？”阿茗的屁股不停的扭動，她看見過哥哥的雞巴，不像現在這樣如壹根鐵棒，她扭動著屁股把阿哥的雞巴夾在腿縫之間，她感覺哥哥的雞巴猶如得到解放在她的縫間磨擦著小穴。把大腿並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回應哥哥的磨擦，她覺得下面的小穴好熱，裏面癢癢的好像在流尿。即使是這樣，小妮子還忘不了本性要逗逗哥哥。
“傻妞，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，明知故問。”
“哦，我曉得了，阿哥是豬，妳不要像豬壹樣啊，我可看見公豬爬在母豬身上幹事。”
“妳說我是豬，好，我就是大公豬，妳是小母豬，我要拱。”春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，天真爛漫的妹妹性格開朗，什麽事在她眼裏都覺得好玩，男歡女愛本是發泄激情，在她這裏變成了玩玩。
春林接開阿茗的外衣，隔著汗褂壹口咬住妹妹的乳頭。
“阿哥，不要了，好癢哦！”阿茗咯咯的笑著驚呼。
“妳說我是豬啊，我要吃妳這個小母豬的奶。”春林摟著腰的手鉆進阿茗的褂子裏。
十八歲的大姑娘了，可阿茗的小乳還沒有完全發育好，嫩嫩的乳椒，乳頭好小，兩只指頭捏著如捏著小小的珍珠子，但壹只手掌還是包不完整個乳房。
“阿哥，快來吃小母豬的奶。”阿茗扭動著身子，把褂子掀開亮出了她的乳房。
月光下，妹妹的小乳白晰如雪，兩顆小乳頭挺立著太驕傲了，那是少女的乳頭，不用刺激她都是撅起的，誰見了不流口水。
春林含著乳頭，舌頭裹住乳頭輕揉。小姑娘開始還以為好玩，這下她知道厲害了，如萬千只小蟲蟲在體內到處亂爬，周身在發抖，壹股股熱流不斷湧來，禁不住手揉搓自己的乳房，鼻腔發出了哼哼璣璣的呻吟。
“阿哥，不要了，好難過，不要吃我的奶了。”
此時的春林哪能放過阿妹，橛起的雞巴蠢蠢欲動，妹妹的小乳這麽香，這麽柔軟，不吃個夠太可惜了。吃了左乳吃右乳，使勁的吸奶，阿茗兩顆小乳頭周邊變成了紅色。
“阿哥，妳壞，把我的奶頭吃紅了，不行，我也要吃妳的，這樣才公平。”
阿茗發現她的乳頭被哥哥弄得紅彤彤的小嘴又嘟起。
春林望著妹妹長不大的樣子不禁苦笑，這哪是男歡女愛，純粹是玩遊戲。雞巴翹得硬梆梆的難受，正想往下弄小穴使她發情，自己才好進去，這下完了，不曉得妹妹要好久才能把玩心收起，都幾點鐘了，回去晚了，擔心家裏的阿媽不安全。
“阿茗，天太晚了，阿媽壹個人在家我不放心，回家吧！”
“不要回家，妳已經吃了我的奶，要把妳的給我吃了才行。”阿茗粘在哥哥懷裏不讓走，她摸到哥哥的胸脯，壹口咬住哥哥的乳頭，小姑娘的牙齒咬得春林連呼叫痛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看著哥哥痛得眉頭緊蹙壹臉痛苦的摸樣，阿茗得意洋洋，小嘴咧著嘻嘻的笑。
春林心中發怵，幸好還沒有舌耕妹妹的小穴，否則她要我還，不把雞巴咬掉才怪呢。妹妹不經人事，以後得給她多灌輸性愛方面的道理才敢進入她的小穴裏面。